得不解气,下次我亲自动手。”
但这事倒也不能完全怪手下太废物,听下面的人汇报说当时还有其他人在,似乎是宴景迁派去的,他们怕对方是有所防备才会早早动手。
周眠山不怕宴景迁查到自己,但从宴景迁查也懒得查的态度来看,那天的那些人应该是别有目的,反正总不会是保护安行的。
还有就是,他得到消息那晚如果不是识于突然失踪,打乱了计划,宴景迁原本是要宣布取消婚约的。
不过周眠山可不打算一五一十地把这些告诉识于,毕竟除了促进识于和宴景迁的感情,对他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识于听周眠山说得轻巧,谈起人命就像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谢谢,可我虽然讨厌他,但也不想至他于死地。”
“那再这么说我也算是为你出气了,对吧?”周眠山走到床边,弯腰朝识于靠近,“没什么奖励吗?”
识于正为难着,赵殊知见周眠山这么光明正大地占识于的便宜,完全将自己当空气,他忍无可忍上前一步一把推开周眠山,冷笑道:“别碰他,也别把你的疯狗行为说得这么好听,我看是想借此让识于当你是个好人,乖乖让你玩弄吧?”
周眠山被推得踉跄了一步,讽刺道:“你就不是么,你来找他不是想肏他?“
“我当然不是。”赵殊知斩钉截铁地道,说着又笑了,“我就是想他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你把他当什么,无聊时候的玩物?”
没想到有人会维护自己,识于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触动的,此刻听到赵殊知的话,他当场醒悟过来。
是的,周眠山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玩弄他罢了。
攻心,他们总是有一套的。
周眠山眼看着识于望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冷淡,没了跟赵殊知废话的兴致,“那你就滚一边去,看看我是怎么玩儿他的,他又会被我肏得有多开心。”
话说得太粗鲁,赵殊知面无表情地拦在周眠山的跟前,“今天有我在,你就别想碰他。”
周眠山本来今天发现赵殊知在这里,不能和识于独处,他就已经十分不爽,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他一把揪住了赵殊知的衣领,“那就看看今天到底谁能如愿。”
赵殊知冷冷地和周眠山对视着,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了拳,随时准备进攻。
这要不是在宴景迁的地盘上,识于是不打算管他们的,甚至还巴不得他们打个你死我活。
“行了,你们动静再闹大一点就要被发现了。”识于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睑,用一种极其悲哀的语气道,“我知道在你们眼中我一直都只是用来发泄……“他顿了顿,像是后面的话已经难堪得说不下去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既然知道我受伤,那应该也知道我前两天发烧了,还没好全,我今天很累,你们要是想的话可不可以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