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碰上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周眠山!”识于吓得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哪知周眠山竟顺势直接在他的掌心亲了一口。

做爱不需要这样如同恋人般亲昵的亲吻,所以识于没被人亲过手,此刻脸蓦地一红,飞快地把手收回来握成拳放在了身侧。

“我想不明白。”周眠山凉凉道:“你说你这是为了跟我多待一会儿而特地在撒谎,还是真的在吃他未婚妻的醋啊?”

识于听得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周眠山是哪里看出来他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的,明明就是他让周眠山躲起来,周眠山自己不愿意。

至于吃醋……

他不喜欢宴景迁,一早也警告过自己,不要喜欢上宴景迁,何来吃醋一说?

不过今天如果不是周眠山在这,恐怕他就像以往一样,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乖乖地由着宴景迁为所欲为吧。

“我只是怕你被发现了,到最后连累到我。”识于道。

“这你大可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保护好你,我要是和他两败俱伤,到时候你刚好可以去找赵殊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他么?”周眠山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满不正经的语调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但就算是找赵殊知又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要吃所谓的未婚妻的醋,不是吗?”

识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但根本不打算去理会,只道:“所以我早说过你们都是一样的。”

“我也说过,我们是不一样的。”周眠山在识于的肩窝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可只做过你一个人的情人,只上过你。”

识于不受他甜言蜜语的蛊惑,冷冷道:“别装深情了,当初不愿意娶我的不是你吗?”

周眠山叹了口气,无趣道:“这样就没意思了。”

识于冷笑一声,不愿再跟周眠山多费口舌。

说到底,他们就算对他有所留恋,最多也不过是喜欢跟他做爱罢了。

识于原本还吊着一颗心,担心宴景迁是去找钥匙了,而周眠山又不愿意离开,可过了许久外面也没有一点动静,困意慢慢袭来,他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等识于一睁眼便是早上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旁的位置是空的,被窝下没有一点温度,想必周眠山很早就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