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焦距，被操的过分失神。

极致的快活之中，他似乎感受到有人在注视着他，睁着一双迷茫的眼回过头去，却只看见被风吹的轻轻晃动的帷幔和低着头的众位宫人。

远处殿堂中央，教坊司的姑娘们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不知道已经唱到第几支曲子了，从刚才清新动人的江南小曲儿变成了华丽的靡靡之音，仿佛隔着那音乐，都能想象到酒色肉林，觥筹交错，荒淫奢侈的场景。

声色糜烂，殿前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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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帘子，青年皇帝默不作声的观看着这淫乱的一切。

他看着他的蓁蓁，不知羞耻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扭动，衣裙滑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头，上面红痕点点，神情似被贯穿的痛苦又像是舒服到极致的欢愉，靥足的呻吟着，眼尾带着潮红的湿意。

乌发松垮，珠钗落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