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自已取了一支新的烛火,点燃起来,微黄的烛光顿时照亮了一小片天地。屋中的摆设照旧,未有一丝改动。
他微微地盯着烛火的光芒,瞳孔里映着一片浸着金色边缘的光。
不知是不是烛火有些灼眼了,还是这亮光能轻易地显出他眼里隐藏的情绪。
总之,他移开了目光。
秦肆自已静静地拿下了头上戴着的乌帽,褪下身上的玄金色的蟒袍,好似卸去了一身沉重的盔甲,连呼吸都变得轻了许多。
生活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他有些变了,又好像和以前一样。他依旧是一个人做着所有的事,不愿有人靠近他。
秦肆大抵知道自已这般是因为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又沉沉地吐了出来。
他……总该习惯的。
秦肆转身,慢慢地走向置着衣物的红木牡丹腾云纹衣橱。他欲从中取出换的衣裳,刚将衣裳移了些位置,他的动作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