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光,只能私下里往来,可这样与偷.情何异?”

“既如此,为了我二人都好,最初就不应该有牵扯。”

兰昭仪完全怔住,没想到姜吟玉看得如此通透,她还当她什么都不懂。

姜吟玉走下榻,月色将她的身影拉得细细长长的。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道:“我从知晓我身世的那一日起,就不断告诉自己,只能将他当做兄长。如今皇兄三番两次偏袒我,在外已经有指责他的言论。我的两次失败的婚约,也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的身影,若我二人间的关系,被揭发了出去,外头一切言论都会扭转。”

姜吟玉转头:“他们会怎么看皇兄?又怎么看魏家三郎被流放这件事?”

他们只会觉得,是太子和她暗中勾结,有意阻拦了这门婚约,又借罪名,将魏三郎流放。

魏家百年清流名门,门生遍布大昭,到时候怎么会放过这个把柄攻讦他们?

从皇帝给姜吟玉赐婚起,他们之间就陷入了死胡同。

到了这一步,她和太子之间不能有、也不该有一丝一毫的纠缠。

姜吟玉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道:“我对皇兄没有分毫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