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既立储君继位本是历朝历代的惯例,只是久未见太子殿下临朝,先帝大行,新帝临朝主持大局,乃是天经地义,娘娘倒不必急催礼部拟草诏书,不如叫东宫将新帝抬辇请过来,新帝亲临坐镇,我们做臣子的心里踏实,也省的娘娘劳心费神。”
这一出双簧唱得响亮,齐王和他身后那些人眼睛里都带着恶毒的光。
皇后宽大袖笼里的手紧紧攥起,故作镇定地质问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湛泽哼笑一声,缓缓往前走了几步,“母后不必着急给我们安插罪名,储君继任大统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历朝历代……也没有哪个新君是靠衣冠续承国祚的。”
这话一出,震惊四座。
“大胆!”皇后脸色大变,这一番言辞真真杀人诛心,皇后不可抑制的浑身僵颤起来,她环顾殿内的众人,除了齐王一派,其余众人竟然都静守自立,似乎都在等着看这出大戏要如何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