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打探清楚她与张让到底是何关系。”
袁绍不关心谁住在张让府上,十常侍是人,有亲故也正常,何况还有数不清的人走他们的门路买官,若是张让府上来往之人他都要一一关注,那早就被累死了。
他随口一问:“想必阿瞒已经从那女子口中问出些东西了。”
“这”
曹操猛然回过头才发现他和陈昭聊了半天居然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倒是他被陈昭引进了沟里。
“那你们刚才热火聊天都聊了什么?”袁绍大笑揶揄。
曹操老脸一红:“诗赋……”
“阿瞒好文章,我懂。”袁绍了然,他自小和曹操就是好友,自然也知道曹操对文章诗赋独有情钟。
曹操皱着眉毛不争辩,心里却觉得不对劲。
寻常闺中女子,哪能看穿他的套话,甚至还反过来引着他岔开话题呢?
只是他怀疑也无用,张让在朝中势力一手遮天,不是此时的他能开罪起的。
“阿瞒可知司马直上书陈事,以死相谏之事?”袁绍话题一转,立刻把曹操的注意力引走了。
曹操大惊:“司马直死了?”
今岁南宫云台殿失火,陛下为修缮宫殿敛天下田亩税十钱,钜鹿郡太守司马直素来清廉,不愿意为钱财剥削百姓,此前多次上书陈事,只是最终还是被逼着往洛阳来了。
“回你府上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