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调笑道。
沈云初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当初在盐城发生的事情他至今记忆犹新。
顾北柯心里清楚,他们成婚不过是各取所需,若是她安分守己,侯府也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若是不安分,那便别怪他无情了。
“怕就怕你到时候对人家动了真情,感情这回事,谁先动心谁就输了,希望你日后能记得今日所说的话,若是将来我见到你对那沈云初情真意切,定会好好取笑你一番。”赵寒舟笑道。
“不会。”顾北柯掷地有声。
赵寒舟好意提醒,“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若是她生气了 ,什么都不要管,先道歉再说,不然后果是你所不能承受的。”
顾北柯抬眸看着他,“你似乎很有经验?莫不是从慕小姐那里总结出来的?”
“胡说!这是从我爹娘身上总结出来的。”赵寒舟随口反驳道。
顾北柯眼神暗了暗。
赵寒舟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心中懊悔,不该在他面前说这些。
“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这不是怕你吃亏吗?”
“你还是先将慕家小姐的事情解决了吧。”顾北柯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