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还有希望,待往后我家阿祐科举及第,当了大官,我便能摆脱这里,过上好日子。”

秋画本姓余,她口中提到的“阿祐”正是她的亲弟弟余祐,当年就是为了供余祐读书,秋画才卖予沈家为婢。

柳萋萋虽不曾见过余祐,只听秋画说,她弟弟格外聪慧,十二童生赴县试,便拿了头名,因着才学出众,破例被城郊的鹿霖书院收录,知他家贫,也不收他学费,许他在院中做工相抵。

一说起她那弟弟,秋画一双黯淡的眸子复又亮堂起来,她还不忘信誓旦旦对柳萋萋道:“姐姐放心,阿祐那小子向来很听我的话,待将来阿祐接我出了府,我定也会让他将姐姐一道接出去,断不会再让姐姐受夫人的磋磨。”

柳萋萋看得出秋画此言是发自真心,她心下感动,虽知此事不现实,但还是轻点了下头,可转而便见秋画的面上又浮现出几分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