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奇特的功效,福王想追求的长生不死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那却死香有没有用,柳萋萋心知肚明,因为她给的根本不是书中记载的香方,只一事她一直很疑惑,“可皇后用血制成的香汤,于陛下确实有效,倒也神奇。”
听得此言,江知颐面上的神情颇有些意味深长,他暗暗笑了笑道:“不算神奇,其实,兴许根本不是皇后那血的功效,若按书上所写,皇后娘娘的血早已不能被用作香材了。”
“为何?”
柳萋萋不明所以,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处子血,难道皇后娘娘的生辰有错?
见她满目疑惑,江知颐却是笑而不答。
灶房那厢倏然传来“砰”地一声响,杨氏的声儿旋即传来。
“我说父亲,厨房这厢有我便行,您且回屋歇着,莫要摔佚?了。”
“我怎么能回去歇着,我就说这北方的厨子做不来我们南方的菜,我不得好好盯着。”
苏老爷子嗓门洪亮,柳萋萋忍不住笑起来,“哥,你瞧我们这位外祖父,是不是和从前一模一样。”
她并未听到回答,转头看去,便见江知颐正静静凝视着她,片刻后,倏然喊了声“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