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痛苦和脆弱,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闷地疼。
但这点疼痛,很快被更深沉的疲惫和理智压了下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都是出来玩的,怎么就他这么玩不起?
她移开目光,尘埃落定的疏离将两人的心拉得很远:“纪言,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你情我愿。是交易,是各取所需。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安稳,我也满足不了你想要的……占有欲。秦天香就是横在我们中间的一座山,你搬不走,我也跨不过去。”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别再这样了。没意思。”
纪言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眼中的疯狂和痛苦瞬间冻结,只剩下更深的、死寂的阴冷。
他缓缓坐直身体,拉开距离,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车厢内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