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

声音放软了些,却字字如刀:“我知道,男人嘛,得不到的总觉得是白月光。但你也该醒醒了,她就算活着,一个戏子,也配站在你身边?也配跟我比?别再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她跟你,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在原皎皎看来:这群男人就是天生的骨头贱,人在的时候非要顾及自己大少爷的面子。

结果呢?

人永远找不回来了。

她伸出手,想再次挽住闵寻的手臂,宣示主权。

闵寻却在她手指碰到自己之前,猛地侧身避开了。

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男人的指节动了动,从口袋里拿出帕加尼的车钥匙,转身走出露台。

他没有反驳死人的说法,也没有回应原皎皎的质问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