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檀皱了皱眉头,也来不及漱口,嘴里叼着牙刷满嘴泡沫的过去开门。

这么晚,还这种敲门方法,恐怕是秦怀初无疑了。

她腹诽着,将门打开。

秦怀初吊儿郎当站在她家门口,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

长廊上有灯光落在他细碎的发间,落下参差的暗影,冷白的肤色变得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