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眼泪，“抱歉刚刚失态了。你跟我一个朋友长的太像了，我一时没有忍住。”

“是什么朋友？男女朋友吗？”艾萌萌好奇的问。

“对。我的初恋。可是后来，她去了国外，我们就分手了，可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她。”

想起以往的感情，苏烬阳眼底全是悲伤。

这段感情，他从未跟任何人提起。

无人知道，他大学不谈恋爱，拒绝众多追求者，是因为忘不了她。

“如果可以。你可以把我当做她。我愿意做你的倾听者。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艾萌萌伸出手，苏烬阳也笑着跟她握在一起。

他只感觉到，这个握手，异常温暖。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烬阳终于在沙发上睡着了。但是睡得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