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来。

将骚浪的芯子揉一揉,捣一捣,止了痒,才好。

“别怕。”

缅铃破开花唇,抵在几乎看不见的小口,他将她两条腿儿抬得高了些,那物便顺着穴道的倾角,碾着紧致的媚肉滚进去。

软红的穴口被微微抻开,艰难吞下了金色的缅铃。

那缅铃一入到湿热的甬道中,蓦地震颤得更加激烈起来,发出细微的嗡动声。

“嗯啊….”

冯玉殊雪白的脚背也绷直,好似一尾搁浅的鱼,腰肢晃动,哭吟得好不可怜。

身上泛起淡淡的粉来,薄汗铺了一层又一层,快感如狂潮,将她卷至浪尖尖上,下不来,反而无助得越升越高。

她掐着孟景硬梆梆的手臂抽噎起来。

他将人抱在怀中,也不知抚慰,还是只为了肆意采撷她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