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去能帮上什么忙?我们这酒都没喝完。”
肖霖泽讲下次再聚,匆忙带着小厮走了,任洵翘着手指点他的背影啧啧啧。
“我看霖泽日后也是个惧内的,当初你刚成亲出来那会,他还打趣梁二是个妻管严,现在看他的架势,离着梁二也不远了。”
任洵话说到此,闻衍想起那回,他刚跟家里的妻圆房,心中不满出来喝闷酒,几乎是捏着用晚膳的时辰,马不停蹄着人找他回去。
现在夜深多晚了,都不见她派人来寻他。
她如此规矩守礼,听话守信,这不是他想要的相敬如宾,不被人管制吗?
可为什么心里梗,说不出来的窒闷。
好不容易被几盏酒压下去被拒绝欢好的烦噪,又卷土重来。
握着酒杯的手指攥紧,闻衍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掀袍起身,“走了。”
任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