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

手里的药是在练武受伤时给他自己用的,男子怕什么疼?所以他没有给女人上过药,擦过药也别说,顺手就按着给自己上药的力道来了。

伤势重,可不大,废了两柱香才上好,江映儿直起上身,伸拿纱布,闻衍塞好了药盖,却探身把她要碰到的纱布给挪得远远的。

“夫君?”江映儿不明。

她只想快点拿纱布把膝盖给裹起来,穿好亵裤早些睡觉。

“药才敷上去,就这样放着晾一会,否则要叫纱布把一半的药性都给吸裹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