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真来,该是说她抱歉。

江映儿不说话,带着愧疚,耐心帮着闻衍弄,尽量换着来,好久了,实在手酸地使用不上力气,还没有好。

闻衍显然比她还要难受,滚烫的汗水滴落到她的脸上,“怎么办?”

江映儿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没劲了,手腕酸得脱落。

闻衍,“......”

“映儿......”他哭笑不得,这时候撂挑子,不是要命吗?

江映儿说不出来话,她微喘着气,也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她也不知道了。

“......”

他往下,江映儿嗯呜表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