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图啥,甚至就连他都知道那个孩子生父不详,主子被太多男人玩弄了。
那么既然别人可以,自己为什么不可以,现在跟在主子身旁的是他,别的男人只会打她,骂她,欺负她,只有他不会,他爱她,疼她,照料她。
珍珠回屋里瞥了一眼还在床上哭的抽抽搭搭的段容盈,他心如止水,甚至还有些得意,要不是还有樊灵川在这里碍眼,他都要以段容盈的丈夫自居了。
又过三个月,樊灵川去山上采药,珍珠要去河边浆洗衣服,他们不放心段容盈一人在家,生怕她乱跑被人拐走,于是将门锁住。
段容盈坐在台阶上,托腮望着头顶南归的飞鸟,一双乌沉沉的眼眸渐渐有了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