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是图,寡廉鲜耻,心机深沉,不知礼数,不过如今想来,她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继续说。”赵行谨放下茶盏。
倒是没觉得魏婕妤这些用词有点冒犯。
而魏婕妤也是听话,丝毫没理会旁边急的要命的两个贴身侍女,平静正色道。
“她虽有自己的筹划,但却并不恶意伤人,也不轻易冤枉了谁,哪怕是为她不喜之人,所以可见她心中是有准则底线的,不是颠倒黑白之人;她待文熙公主若亲女,细致妥帖,可见亦有善心,于国宴上出言反驳西迟人的无礼,说明她心怀国家,并非只知妇人内宅之争。”
说到这里,魏婕妤顿了顿。
“臣妾也说不太明白,但瑾嫔绝非恶毒之人,只不过她行事的风格,臣妾也并不完全认同,在她身上,没有非黑即白,她实在有些复杂。”
赵行谨听着魏婕妤的评价,微微垂着的眸中看不明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