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人去‘宰羊’了。

这白花花的银两,可都是要进国库的,赵行谨宰的不亦乐乎。

尤其恶人算是让谢明慎做了,他只管收好处,当然开心了。

所以等散朝后,回了承明宫,赵行谨就把谢玖叫来,分享了这件趣事儿。

“这批人里头,可有跟了你爹将近二十的老人,你爹可当真狠心呐。”

“若不如此,怎么显得他大义凛然,不徇私情,手里清清白白呢?”谢玖适时奉上一盏茶。

赵行谨听她这样说谢明慎,只觉得谢玖阴阳怪气,牙尖嘴利起来,也是别有风韵。

接过茶盏时,瞥见女子那纤细皓白的手腕上空荡荡的,便道,“这样漂亮的一双手,空着实在不合适,杨止安!”

“奴才在!”杨止安忙弓着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