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全身。

有时候,表面说明不了什么,骨子里才能说明一切。

傅景表面是个年轻好欺负的新郎官,可骨子里永远都是杀人不眨眼,旁人望之不及的潜伏深渊的龙。

只要他不愿,无人敢动他半分。

秦洛勋站在傅景身边,感觉更深,顿时心神失守,退缩着不敢再说半分。

“某些人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老子我都替你丢人!”牧宣单腿跨坐在坐垫上,拿着酒杯摇晃,冷哼一声,更是张狂。

宴席摆在外面,大家皆是席地而坐。

“你是谁老子?”秦洛勋握拳,脸色铁青地道。

“长亭侯可别对号入座,我牧宣可还没有你这么老的儿子。”牧宣灌了自己一口酒。

在场有些官员闻言,忍不住直笑。

就连宋余乾也微微扬了扬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