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任何可教与殿下的了。”

“费老?”傅景震惊不舍。

费老和蔼地笑起来,摸了摸自己的羊角胡,“殿下,或许老朽还可以教你一句,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傅景脸上神经不由绷紧了些,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谢费老教诲!”良久,傅景才道。

费老笑着拍了拍傅景的肩,迈步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