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瘦尖了一圈,兴许还没有巴掌大,因而似越发不食人间烟火。

陆无忧捏完她的腰,索性又翻身上去,顺着她纤细的腰腹一路往上,直至胸前,以指丈量。

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老古董床发出“咯吱”一声惨叫,仿佛就要散架,被褥虽然都是新铺的,但淡淡陈旧气味仍然挥之不去。

陆无忧的手指灵活,且力道沉沉,贺兰瓷几乎瞬间软下身子,轻喘着气,眼眸也有水光,她不由紧张担忧:“这床……不会塌了吧。”

以陆无忧以往的动静来说,真的很有可能。

“明天叫他们修缮一下,屋顶不是也要修。”

离得近了,陆无忧能看见她的眼睑下有一层淡淡的,不仔细看不出来的青黛,以往是没有的,他的指尖移到她的颊边:“总不能真的让你修。”

贺兰瓷些微不满道:“为什么不行?”

“怕你学艺不精,风险太大。”陆无忧笑道,“你真想学,跟在旁边看就是了,下回再让你上。”

贺兰瓷思考片刻,还是屈辱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