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毁容吗?我看过了,这痕迹浅,疤掉了不会留下痕迹的。”
舒念一下子就拔高了音量:“沈总你还盯着看啊?”
“不是,我就看了一下伤口。”沈宴宸的语气特别认真。
舒念脸都灰了,刚刚还琢磨着怎么让那俩人不好过,这下是彻底没心思琢磨了。
她伸手要去提裤子,沈宴宸握住她的手腕:“轻一点轻一点。”
他还顺便伸手给她把裤子提上了。
提的时候冰凉的指尖触到她臀侧的皮肤,跟之前棉签擦药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舒念:“......”
她浑身一激灵,站起来,真的觉得没脸见他了。
“那沈总我先走了,好得差不多了,就不用再上药了,谢谢你。”
“药还是再上一次吧?”
“不用了不用了。”
沈宴宸看她的脸色,也不勉强,把药塞她手里:“今天也不疼了,那你自己摸着擦吧。”
舒念拿着药,头也不回的回去。
关上门的瞬间,她感觉有一股火从屁股侧面烧起来,想到他还盯着她屁股认真看伤口的样子,全身好像都被点燃了。
真奇怪,明明他的手指是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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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梵集团总裁办公室,门被敲响。
云幼怡站在门口:“桑总,元朗来了。”
桑白点头,“让他进来吧。”
元朗进去,云幼怡给俩人倒了杯茶就出去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幼怡在你这儿还挺习惯的哈。也对,她在你身边,能不习惯吗?”元朗在桑白对面坐下,喝了口茶,“真好喝。”
“倒也不必硬夸。”桑白凉凉瞧一眼他,“这茶宝梵没有人喝的。”
元朗张了张嘴:“什么意思?在宝梵没有人喝,给我喝?”
“专门给客人喝的。”桑白不咸不淡。
“为什么?”
桑白努了努嘴。
元朗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客人喝的话,就是像你这样,不好喝也不会吱声。”
元朗:“……”
他记得桑白以前不这样的啊。
肯定是因为幼怡回来了,还没回过味来,脑子有点不正常。
对,一定是这样的。
元朗默默的放下那杯茶,嘿嘿一笑:“听说舒念在策划部,今天来的时候特意路过策划部,没看到她啊?”
桑白翻着财务部递上来的报表,嗓音淡淡:“请假了。”
“还在为那天的事闹脾气呢?”元朗短促笑了两声,“她这两天的行为也挺过分的吧?那天让你找一晚上,你都急成什么样了,她说不理你就不理你,现在倒好,气性挺大,还在闹脾气。”
桑白没说话,元朗越说越气,“要我说,还是你太惯着了点,她以前可不这样的。”
桑白眼皮子都没掀一下,“随她去吧。”
“随她去可不行,再这么下去那不得上天?”元朗凑过来一点,“还是说,你真准备分手了?”
桑白没吱声。
分手吗?以前也不是没闹过这种事情,但是不会真的分。
舒念舍不得他,偶尔闹一下,她也是随便给个台阶就下了。
这些年她对他来说就像一只手,左手碰右手,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但是要把手砍断,那就不行。
元朗自己过去倒了杯水回来,坐在他旁边:“你现在把幼怡带在你身边做秘书,又是怎么打算的?”
桑白依旧没说话,眉头微微蹙起,眉间似有一层薄薄的霜雪。
元朗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问题,桑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