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出言发问,而是臂膀收紧,欲要抱起她离开。

他已迫不及待的欲去床榻内与她讨教一番,她三番几次躲他的事。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仓促按上她揽在她腰间的遒劲手臂,急道:“主子爷!”

见他不为所动的就要抱她起身,她便用力挣脱着,连声道:“主子爷,我身子不妥当,怕是今个不能伺候。”

“你小日子是中旬。”

“不是了。”她解释,“大概是避子汤喝的太多,我小日子就有些紊乱,早半年前就开始不准了。”

趁他微怔之时,她忙挣脱开他的桎梏,从他膝上跳了下来,几步退开些距离。

他看向她,沉凝了面色:“如何不早说?”

说着就起身几步至屋外,唤鲁泽去叫军医过来。

等军医过来的时候,他缄默稍许,突然抬眸看她道:“日后,我会吩咐人,将你汤药的分量减半。”

时文修却制止道:“那如何能成?减半了分量,药效肯定不足的。”

“不足,就不足。”

她错愕了瞬:“那一个不小心,岂不是……”

“那就生下来。”他直接落下的话,如同重锤落音。

时文修直接懵在了当场,双眸带着巨大的震惊。

生……下来?她,生他的孩子?!

他们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只剩半年的续存期,在这个时候,他竟要她生孩子?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惊住了?”他几步过去揽过她,掌心轻抚着她后背,安抚她惊喘不已的身子,“莫忧,话既出口便言出如山,你若怀上,便就允你生。”

不成想他这话落,她却惊喘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