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来出手。可你不听,偏的带!瞧你那细胳膊细腿的,是不是这会累得慌?”

时文修挺挺腰杆,即便累也得坚决喊不累。

她可老早就惦记着要体验把,腰挂三尺剑、壮怀一杯酒的豪情呢,要她不挂佩剑出行,那怎能成?

“哎哎哎,还要往哪走呢,这边!”

眼见着时文修脚步不停的还要往前走,鲁海赶忙拦住她,抬手指指一旁的馆子。

她转头一瞧是面馆,顿时摆手:“鲁哥这是做什么,都说了要好好请大家吃饭的。走,前面那么多酒楼,咱挑一家进去。”

“去酒楼做啥,菜做的不地道,还生贵,宰人的厉害。除了有钱的公子哥,谁去那啊。听我的没错,就来这面馆吃,味地道还实惠,平日里咱们这些大老粗最喜欢来这吃。”鲁海拍拍胸膛说的煞有其事,说着还暗地里踹了葛大瓦一脚。

葛大瓦反应慢了些,不过半拍后可算是领会了意思,忙一个劲点头:“是啊是啊,面馆的面最地道了,俺们有点闲钱的话都喜欢来这。”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时文修想,要不是刚来那会听他们热烈讨论着去酒楼消费的事,说不定她还真信了。

“鲁哥,真不用给我省,你当我这些年在宫里头白混的?资材还有些的。”她使劲拉过鲁海,拖着就往前面那排酒楼的方向走,“高档点的酒楼我的确是请不起的,不过一般点的酒楼咱随便去点没问题。”

放在前两日,她是不敢说这大话的,也怕酒楼消费高,三两银子不够使。而现今之所以有了些底气,那是因为昨个她猛地想起来,原身进府的时候可不是一无所有,好歹还有身料子上等的宫装、一件金步摇还有个刺绣香囊。当日下值回去后,她就将压在箱子最下面的香囊翻找出来,结果惊喜的在里面发现了五颗金瓜子。

换算成银子,大概能也有三十多两。

有了这三十两,请客就绰绰有余了。

鲁海半信半疑:“真的?”

时文修昂头:“再真不过,走!”

东兴楼里,曹兴朝正下了楼梯打算透透气,外头陆陆续续捧了酒坛子进来的小厮见了他,都点头哈腰的问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