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稳度日。她大概是怕他阴魂不散的缠磨她不妨,其实他又何尝不怕?他亦怕来日心底执念成魔,会控制不住的对她伸手,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他抬了眸去眺望远处的大好河山。
父皇却是行了有效之法,将他那股子执念暂且压牢。只能如今能控制一时,能不能控制一世,连他也未曾可知。
去往封地的马车里,宁王扼了她的腕骨不让她逃。
“前头你瞒着我偷偷回京的事,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
时文修就抬了抬自己被印了牙印的脸。
宁王切齿的笑:“我那是咬轻了,应该在加点力咬出个大血印子,另外一边再咬个对称出来,才能稍稍解我心头之恨。”
她磨磨牙,作势要冲他脸上去咬。
他偏脸躲过,低头却叼了她唇肉不轻不重咬了下。
“你说,你错没错?”
她真觉得自己没错,手指就点他胸膛,‘你也瞒我了,你做初一,我为何不能做十五。咱俩这是扯平了。’
宁王只觉得头皮都被她刺激的突了下。
他还真看不得她这理直气壮的模样,当即将她摁在了车壁上,狭眸透着危险的幽光。
“当日我在上书房,被刺激的差点发疯,你觉得这帐可能扯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