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褚褚,感受过烙印的疼吗?”他低敛眉眼,端的一副清冷无欲的模样,视线落下,游走在她的身上。

其实烙印的欢愉大于痛楚,可自出来之后观她同旁人亲昵,那仅剩的欢愉不在了,只有痛楚。

每个日夜看见眉骨上的那颗痣,他便会更痛一分。

“找钥匙吧。”他面含了慈悲,残忍地伸手推了她。

那宽大的裙裾似洁白的花,千层花瓣被层层迭起。

他强硬地倾下了身,深陷千层花瓣中,双眼浮起血丝。

周围都是大火,烧断的梁柱不断往下掉,纱幔也是一样被烧融了。

本应该周围都是呛鼻的浓烟味,但她却闻见了熟悉的凄厉香,隔着缥缈的宿世自深渊而来。

她眼中茫然,不合时宜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誓死纠缠般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