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人而已。

褚月见怀着一路的气走回公主殿。

宫人们见状都纷纷跪地迎拜,她抿着唇往前面走,忽然脚步顿下了。

她冷着脸偏头,寒声吩咐着宫人:“鞭子,镣铐。”

听见这两样东西,宫人下意识地抬头。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抓着身旁垂着首的人,生怕惹恼了公主,她赶紧垂下头应声。

奉时雪立在原地恍若未闻,所有的感知都在手腕上,也丝毫不在意她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

他被关在了狭窄的笼子里。

没有了那次的干净和华丽,就像是囚狗的笼子,狭窄得他连四肢都伸展不开。

脖子上的铁链拴在一旁,双手被镣铐捆住,他像是被豢养的漂亮宠物。

奉时雪神情恹恹地耷拉眼,甚至连抬眸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