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
再次轻轻地将人扶出浴桶,放在软椅上。
李嬷嬷取下一旁的衣服,正在认真地给她穿着,忽然听到细小的声音,带着颤音开口了:“奉时雪呢?”
这人的名字李嬷嬷略有耳闻,但听闻她这般的语气,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身上的那些痕迹是这样来的。
“娘子,以后切莫再提此人的名讳。”李嬷嬷低头梳着头发,低声细语道。
褚月见此刻反应还有些慢,听见后迟疑了半响才问出口:“为何?我喜欢他,就想唤他的名字。”
带着一如往常般骄纵肆意,似没有人可以命令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因为,陛下会不高兴的。”
李嬷嬷将最后的簪发插入了云髻,接着道:“以后陛下就是娘子的夫婿,除了夫婿是不可以念叨旁的男子的,娘子可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