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有了在乎的人,任你是什么英雄豪杰,被捏住了把柄都得俯首称臣。
反正这人都在府上,逃也逃不了哪里去。
广陵王忽然脱力般的跌坐在座位上,枯槁的脸上带着因为急促呼吸而涨红的潮意。
瘾犯了。
一旁的下人见后,赶紧献上手中的黄金烟杆,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方才缓和了过来。
广陵王已经飘飘欲仙了,忘记了这次的宴会目的是什么,完全沉迷在其中,瘫软成一滩烂泥,好似刍狗。
奉时雪懒散地倚在椅靠上,面如清冷皎月,神情漠然,雪白得纤尘不染。
他在看对面的陈衍让。
而陈衍让与他遥遥对望,半响,眯起了促狭的眸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从奉时雪那双冷静的眸中,品尝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挑衅?
察觉到这个情绪之后,陈衍让反而先一步驳回了,抬手带着友善地举了举自己的酒杯。
奉时雪见状嘴角微微弯,眼中浮起一抹深意,同样举了手中的酒杯,两人一同一饮而尽。
广陵王陷入陶醉中无法自拔,方才说要议论的正事,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只顾着瘫在座位上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