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像过,包括和李镇圭,你们总说像。”李映棠一张张翻完,挑出一张角度最好的大合照塞进钱包。剩下的和信件一起放回信封,准备抽空写一封回信。“你方才说卫生站来了新大夫,男的女的?知道你被调进城了吗?是不是代表你可以搬出卫生站了?”
“男的,三十岁,带着媳妇孩子一起。我的调令村里只有你我知晓。理论上可以搬,但没有哪个文件言明有人接替我便可离开。保险起见,还是得待在卫生站,等二十二号办理完一院的入职手续再走不迟。女大夫一般不会往乡下派。”秦霰一个问题不漏的回答。
“为什么?歧视吗?”
秦霰:“早前有例子,支边的女大夫遭当地光棍耍流氓,闹的很大。”
李映棠唏嘘,几十年后的新闻上也有类似的报道,被纠缠的对象是女老师。“后来怎么样了?”
“游街之后被击毙在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