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从不老实的手,也安静了。

松松垮垮环在腰上,一动不动。

担心她睡着从车上摔下来,主动找话题:“棠棠?”

“嗯。”李映棠闭着眼睛崴动两下调整坐姿。

“今天的死者是个即将成婚的女子,才二十一岁,秀秀气气的模样儿,被人在婚房内侮辱后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李映棠一下来了精神:“好惨啊,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