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也是如此。

贺青池有意将脚步放轻,并不想打扰到偏厅里的谈话,她百般无聊的从走过长廊,纤弱的身影停在偏厅门口旁的花瓶后,从视线角度可以看清里面坐着三位年迈的老者和两个中年男人。

而温树臣正不紧不慢地,亲手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众位。

他召集了家族里有话语权的长辈,将温越这四年来损害家族利益的事情都一一摆在了明面上,态度明确,倘若接下来他无论做了何事,并非不顾兄弟情,也无人再有理由出来维护。

身为温氏的掌权人,比起经商的手段,长辈们更注重的是他的品行。

如果对家族的人都能没有缘由的不留情面,也实在让人不放心。

温树臣做任何事都会占一个道理,当年邱锦的所作所为自己付出了生命代价,而温越事先不知,所以这笔账他在长辈面前并没有算到温越头上。

而这四年,温越借着温景椿去世时为他谋划,拉拢了一派人与他内斗,这是兄弟间争夺家业,长辈们也插不了手,却心知肚明温树臣早晚是要清算这笔账。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不好在搬出以前那套袒护谁。

离温树臣最近的一位长辈欲言又止,长叹了口气道:“温越这些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有带头出声的,就会有跟随者:“当年邱锦的死也怪不了谁啊。”

温树臣神色淡定喝茶,似乎不管他的事一般。

但是贺青池看在眼里,邱锦这件事受害最大的就是温树臣了,他很沉得住气,用了四年时间,堂而皇之地在家族长辈面前,清楚的通知且让这些人知道

即便你们清楚我是为了私人恩怨,也没办法再说出兄弟残杀这些话。

赢家和世人口中的道理,他都要。

*

贺青池黑色纤细的身影悄悄的离开了花瓶旁边,她转身想下楼,发现后面有人。

几人不见,堂婶憔悴了不少,眼底还有淤青在,可见睡的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