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问这个?和我们的失明有关?”一妇人问道,尖细的声音在雨声里像被稀释的化学药剂。

“那位大人……怕是生气了,数百年从未如此,这是降罪于我们啊。”老伯紧皱眉头,重重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