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又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傅柏身前,习惯性地伸出胳膊挂在哥哥身上摇晃着撒娇,但身体某处却明显感受到了灼热的硬物,让他逐渐声音消失,僵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了。

还未入夏,空气却突然变得炙热起来,仿佛空气中的颗粒都变得浑浊黏腻,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急促,像是一个由远而近越敲越急的鼓,催命般不断震着傅雪茶的耳膜,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不知所措地想要后退,像是生怕惊醒什么不该惊醒的东西。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傅柏已经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把人平放在床上,然后起身就要往门外走,他把手搭在灯的开关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