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砰的一声被敲响,沈宴撸起袖子准备给他两拳,崔清河深感不对劲,连忙跑了出去。
“崔某人开个玩笑,哈哈哈,祝宴娘子与沈兄琴瑟和鸣,九郎先走了。”
崔清河这一来一去都莫名其妙,琥珀拉过沈宴,掏出怀里的手绢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沈宴搂过琥珀,将她抱在怀里。
“我是不贴心,但你只能有我一人。”
琥珀哭笑不得,店里用饭的人更是一通起哄。
“没想到宴郎君还是性情中人!”
店里满堂大笑,羞得琥珀直往沈宴怀里钻,沈宴倒是显的镇定,抱着琥珀回了房间。
夜里,琥珀准备解了衣服入睡,沈宴神神秘秘地对她说:“带你去看个稀奇事儿。”琥珀半被强拉着来到一个宅子外,与沈宴偷摸着进去了。
琥珀小心翼翼地询问沈宴:“阿宴,来崔九郎的宅院做甚?”
沈宴冷哼一声,“崔九郎,什么时候叫的这般熟稔了?”
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琥珀想离开了,却被沈宴拉住了手,“别走啊,好戏登场了。”
二人来到一个房间外,沈宴在窗子上捅了两个小洞,让琥珀凑近了看。
琥珀好奇地看上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崔清河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美貌姑娘跪在他的脚边,同时用嘴舔弄着他的阳具。
“没想到他看起来清俊儒雅,一夜竟御两女!”
琥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一句话间房里又进了一个女子,崔清河与三个女子在床上交合着,红翻锦被,淫词浪语,琥珀真的没眼看,连忙叫沈宴带自己走。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沈宴飞快地带了琥珀回家。
琥珀后知后觉地知道了沈宴的用意,哭笑不得起来,扯着他的耳朵呵斥。
“你带我看他的情事做甚,管他一夜上几个,上的是谁,和我又没关系,呆子。”
沈宴被扯的耳朵有些痛,又听琥珀喊自己呆子,心里倒是委屈起来,自顾自洗漱了一番,滚进了床里面,背对着脑袋贴着床板。
琥珀被气笑了,吹了灯躺在床上,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沈宴难过极了,心乱如麻,一会儿想着她怎么还不来哄我,一会儿又想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该赔礼道个歉,思绪正繁杂时,身后的一只手却摸向了他的裆部。
“嗯..”
沈宴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手的主人见他舒服,便拉开亵裤,钻了进去。
阳具被琥珀握着,爽的尾椎发麻,后背突然贴上一对柔软,原来琥珀早就脱光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