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酒饮多了,那物软蜡如泥,奴家独守空房,穴痒了,只能用假阳具插插自己解解痒。”
“骚货。”
沈宴听的火冒三丈,一巴掌拍上了琥珀的屁股。
“丈夫喝的烂醉如泥,就露着骚屄勾引野汉子,要不是我进来满足你,你还想裸着上大街叫别人肏你吗?”
琥珀心中不服,更是牙尖嘴利。
“奴家和夫君感情甚笃,自是不会做这种轻贱的事,反倒今日叫你这个淫贼奸污了去,我明日便报官将你抓走。”
沈宴冷笑一声,不管不顾的冲弄起来,龟头一下一下戳进最深处,棒上的青筋刮的肉壁舒爽极了。
“你这骚妇,还想报官抓我,怎么报官?独里含着我的精水,插着我的肉棒去报官吗?”
“啊啊啊....好....好爽。”
琥珀被肏的实在说不出一句话,沈宴次次入的极深,拍的琥珀屁股通红,终于将囊袋里的浓精又射了进去。
他吻了吻琥珀汗湿的额头。
“娘子美极了。”
0029 番外(骨科)
自从沈昭和沈宴都走了以后,沈婉君整个人怏怏的,成日缩在房里不出去。
沈平错夜里抱着她睡的时候,她也背朝着他,默不作声。
他只能将她牢牢地锁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发顶。
沈婉君知道背后的人没睡,但她不敢回头,夜里的泪水像失控一般,悄无声息地渗入枕头里。
“不睡吗?”
沈平错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舔了舔她脸上的泪。
“别哭。”
沈婉君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她拽着沈平错的寝衣,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几欲崩溃地发泄着。
“哥哥,哥哥。”
她只能无助地喊着,沈婉君内心知晓,沈昭和沈宴的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她怯懦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却在面对世俗的劫难,只能自欺欺人地伤害自己的孩子。
沈平错沉默地搂紧她,让她发泄,他向来不看重什么亲情,不论沈昭、沈宴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只要婉君过得肆意开心,谁成想到了如今的局面,不过他倒也没什么悔过之意,强迫了婉君生下昭儿,又默许了他服朱砂,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将自己的亲妹妹永远捆绑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