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妹妹用自己的手蹭穴,沈平错狠狠地拧上她的阴蒂,“这是婉君的骚豆,婉君骚穴发大水,要哥哥的鸡巴捅进去才能好。”
沈婉君亦步亦趋,哪里知晓沈平错说些什么,只能下意识跟着说,“骚穴好痒,要哥哥的鸡巴捅进去。”
沈平错忍得鸡巴都要炸了,听见妹妹的这般话,一下子插了进去,春酒的作用让婉君感受不到疼痛,随着鸡巴进去,更是不停地扭着屁股,“哥哥鸡巴插进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放松,你要夹断哥哥的鸡巴吗。”沈平错咬牙说道,一只手大力地拍着婉君的屁股,婉君只能又摇头又点头,嘴里不停喊着哥哥,哥哥。
看着妹妹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样子,沈平错心里的快意甚至超过了身下的快感,他一下一下地将阳具插进婉君的穴里,粉红的媚肉被操的通红,一只手抓住晃动的乳儿,磋磨着嫩生生的奶头,嘴里含着另一只奶,用牙齿不停咬着。
沈婉君流了太多的水,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嘴里依旧不知疲倦地喊着哥哥,哥哥。
沈平错有了几分怜惜,狠狠撞了几十下,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穴的深处。
他用鸡巴堵着穴,将流出了白灼又塞回去,涌现出一股背德的强烈快感,他不知道明天醒来他的妹妹会如何,但生生世世婉君只能是他的妻子。
兄妹暂且告一段落吧
0019 夜游
沈宴和琥珀自这一日将话说开后,沈宴倒是变得愈加没脸没皮起来,下午缠着琥珀在床上要了好几次,晚上央求着琥珀和自己偷偷溜出府去。
“去嘛,去嘛,好姐姐,我可是十年来一次没出过将军府过。”
沈宴掬了一把热泪,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朝琥珀撒娇道。
琥珀起初不大同意,这沈昭虽是发了话,今日不想看见自己,但又有谁知道不会临时改变主意,传自己去伺候呢?
沈宴小小的醋上了一把,他的娇娇不和他出去的理由竟然是另一个男人,于是撒泼打滚了好一会儿,又学着喊了几声狗叫,琥珀才渐渐有了几丝松动,勉强同意了。
“我的娇娇被我惯坏了。”沈宴哀怨地继续说,“如今想叫你让步还非得我学狗叫!哪一日你不想听狗叫了,想听蚊子叫,那岂不是我成弃夫了!”
琥珀忍俊不禁,双手捧住沈宴的脸颊,“我可没有爱听蚊子叫唤的癖好,就想听阿宴一个人叫唤。”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终于换起了衣服,沈宴一副仆役打扮,跟在琥珀的后面,倒是轻轻松松地出了将军府。
出了将军府,沈宴越发觉得外面的世界格外美好,左转右看的,街上人挤人,一瞬间倒是将两人冲散了。
沈宴越发焦急,四处打转,叫着琥珀的名字,只是街上人声鼎沸的,叫的再大声也像毛毛雨般,没寻到琥珀,倒是吸引了隔壁花楼的姑娘。
“呦,这位爷,您是找琥珀姑娘吗?”
沈宴听着老鸨的询问,怀疑地点了点头,老鸨顿时笑得开怀,“爷,琥珀姑娘在三楼等你呢!”
沈宴抬头一看,鎏金的牌匾写着春风一度四个大字,大抵也知道了这老鸨是诓骗自己,想抽身离去,只是身边的姑娘越来越多,拉扯着自己的衣袖,叫沈宴走不成,一来一回,豆大的汗从沈宴额头流下,盼望琥珀快些出现,救自己赶快解脱。
这头琥珀丢了沈宴,也是心急如焚,搜寻了半天,终于在春风一度的楼下看见了被三四个姑娘围住的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