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夫人离去的背影,琥珀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放松,小声踱步来到了世子床边恭候。
“琥珀?”
床上传来温和清雅的声音,琥珀微微用余光看了一眼。
这便是冠盖京华的沈世子吗?可惜自小带了从娘胎出来的咳疾,长期的病痛让他消瘦无比,眉眼间有几丝阴翳。
“奴婢在。”
沈昭轻笑:“是味治疗镇静安神的好药。”
琥珀脸颊微红,静静地在床边守候。
夜里,琥珀在沈昭的床榻下迷迷糊糊地点头,只听见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琥珀骤然惊醒。
“世子,奴婢马上去找大夫!”
沈昭的呵斥声阻止了她。
“过...咳咳...过来。”
琥珀虽然不解,还是马上来到床边,听候吩咐。
房间暗的让琥珀有些惊恐,她想看清沈昭的脸,但始终徒劳无功。
“世子,可要掌灯....啊。”
强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臂,琥珀跌落在了一个药香的怀抱。
衣裳被迅速解开,左乳被轻轻的舔上,湿濡的感觉让琥珀眯了眼。
她羞耻的想要开口,却又只能无声地攥紧拳头。
过了良久,沈昭停下了舔弄,琥珀服侍着他入睡,将自己的衣襟拉扯好,下了床榻,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琥珀伺候沈昭,地位也比一般的下人要高,有一个不大的小间供她一人独睡。
肚兜磨的乳头有些刺痛,琥珀小心解下,看着破皮胀红双乳,羞愤地流下泪水。
这时,窗台被悄悄抬起,一个黑色的人影窜入房中,映入眼帘的却是琥珀衣衫半解,挺胸啜泣的模样。
琥珀看清来人,更加委屈。
“阿宴,好痛啊。”
沈宴听了姑娘软软糯糯的委屈声,心化了三分,又见她朝自己伸出了手,连忙走近床边,将琥珀拥入怀中。
“这儿痛吗?我来给你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