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不清,你潮湿的眸子此刻灰暗麻木,仿佛一片薄薄的毛玻璃一般。
脆弱纤细的颈子上,金属项圈锁链控制着你的行为,末端的链条一直拖拉到房内。
陆靖兆眉心一跳。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都在监控之下,于是干脆哐当一声把电锯扔在门外,算是他的诚意。
此外,他还带来了一些文件,可以把公司的一些项目作为交易赎出你。
「老公,他来了」
你没有看陆靖兆一眼,低着头回去,像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娃娃一般被燚操控着回到枝状吊灯下的沙发上,依偎进丈夫宽厚的胸膛间。
苍白憔悴的小脸埋进去,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来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不是和你上了许多次床的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