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墨气在室内流淌,窗外微凉的风吹拂起破奴用发带和簪子束起的头发和宽大的薄卫衣,衣摆翻飞时隐约可以看到他的八块沟壑分明的腹肌。
钟艾的眼睛不自觉就放在了破奴的腹部,破奴跟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脸一红,大跨步走到钟艾另一侧关上了窗户,眼神警告钟艾。
“我又没做什么……”钟艾指尖绕着披肩流苏心虚的嘟囔着,三点半马上就到了,她选择低头整理自己写好的符,黄表纸按凶吉分摞时发出沙沙轻响。
正整理着,忽然听到了细跟高跟鞋的声音,吴阿姨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小姐,今天的客人来了,方便进来吗?”
“方便!”钟艾立刻挺直腰背高声回应,破奴则抱臂时肌肉撑起衣袖自觉的站在了钟艾的身后。
屏风映出曼妙剪影,钟艾看到一双贴着碎钻和铆钉的细跟高跟鞋踏了进来,12厘米鞋跟在地面敲出女王般的节奏步伐从容,对方珍珠项链随着动作滑进锁骨凹陷,对方穿了条黑色短裙和一件白色吊带,在微凉的初秋甚至没披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