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虽然这谎言没有伤害到楚塬,但还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破奴面色不佳,盯着楚塬不作一声。
楚塬继续苦笑,球鞋碾碎一片枯叶,鼓起勇气抬起已经石化在地上的脚,走到破奴眼前平视他,突然揪住他交叉领的衣襟问:“喂,你给我背一下九九乘法表,或者化学元素周期表,我就信你是我们这的人。”
钟艾咬着下唇渗出淡淡血痕,有些对楚塬的称呼不满,但还是忍下了,毕竟是自己骗人在先。
破奴垂眸扫过揪住衣襟的手,闻言则越过他的身影看已经自动罚站背脊紧贴石桌的钟艾,问:“九九乘法表是?九九术吗?”
斑驳树影在他侧脸晃动,他知道自己不该搭理楚塬,但脑子还是控制不住开始回忆起来,脑子里的许多事都太模糊,但关于九九术,他的确还有些残存的记忆。
“九九八十一……一一而一,二半而一……你们说的是这个吗?”破奴指尖在掌心划着看不见的刻痕,嘴里已经开始因为固定记忆开始背诵整个九九术,幼年的时候,好像有人强制他记过这些,但那些人的身影早已模糊,或许是上辈子的父母吧,他如是想道。
钟艾早已心虚的抿起嘴,楚塬听了这个九九术,听懂了他的确是在背乘法表,但这个人背的短了很多,顺序也完全不同,用词也完全不像是个现代人。
现在谁会说,一一而一,二半而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