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似乎呼之欲出,但她却不知该如何形容。

越是心急,她越是燥热,心底的喜悦感越强烈。

楚塬收起笑脸,冷冷盯着破奴:“你存在一千多年有什么了不起?你只是被困在钟宅的一只鬼……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她?”

破奴极力压抑着愤怒,他的黑袍被不知哪里来的阴风吹起,整个人都散发着黑气,他咬紧牙关回复:“我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我永远不会伤害钟艾,至于什么放不放过,与你无关,你到底做了什么!”

楚塬被拎着衣领,闻言发出难以抑制的嘲笑声:“你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伤害!”

破奴似乎被这句话戳中了什么,忽然手上一用力,楚塬整个人便被扔了出去,他伸手想稳住自己,但整个人被砸向了门,他只来得及伸手护着头,两秒内,他便随着木门断裂的声音被砸在了院中的雪堆上,木门轰然碎裂的瞬间,檐角铜铃与碎雪齐飞,冰凉的雪粒飞进他的衣领中,凉意瞬间侵袭了所有神经。

钟艾看着这场景,她知道自己该起身说点什么,但整个身体却好像不受控制了,破奴看她涨红的脸,在空中施了一次祝由术,但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