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还有吗？”

“还有，他要郑重地向我道歉！”

张主任脸上挂不住：“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还要道歉？”

大家定睛向他看去，刚才红肿的地方，起了好多又大又亮的水泡，簇拥着他光溜溜的脑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众人都哄笑起来。

厂长啧了一声：“该道歉还是要道歉！不光道歉，这件事还要去保卫科说清楚，记入档案！”

“厂长？”

“人家女同志没让你进局子就已经不错了！”

“明明是她们家上赶着的！”张主任仍不服气。

宋安宁一扯陆沉舟的胳膊，对厂领导道：“这位军人同志才是我的对象！看到没有？这叫芝兰玉树！再看这位，臭鱼烂虾！我是疯了吗？上赶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