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脖子传向我的全身,我牙齿被冻的咯吱咯吱作响。

肺里的空气逐渐被掠夺,我脸上青筋直冒。

不对,我明明穿戴了辟邪的,怎么还会出事。

我双手拉扯着脖子上如钢铁一般的手,挣扎间我恍惚瞟到朱砂腰带上漫出丝丝红色。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抹红色,心不停地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