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即时摇头,手摸上了下面的性器,“胡说的。”
柳之渔对江涉敏感,哪都敏感,一碰就要硬似的,舒服得不得了。
江涉揉了两下,硬了却不再碰了,捏上了圆润的屁股。
“哥哥,”柳之渔乞求道:“要轻点。”
江涉应下。
柳之渔是最菜的那类人,又怕疼又爱爽,每次都被弄得梨花带雨。
这次也不例外,江涉东西刚进去一节,柳之渔紧紧一缩。
“渔宝儿,放松。”江涉拍了拍人臀瓣。
几经挣扎,江涉终于送了进去,进去之后就不能细声柔劲了。
江涉把人抱起来,边安慰着,边抽动下身,后者的性器打在他腹肌之上,一下一下的越来越硬。
柳之渔压抑着声音,等不及江涉,自己握上了粉白的性器,随着后面的节奏撸动。
江涉性器至少在后面胀大了一圈,撑得要爆了似的。
“疼,疼。”柳之渔叫着。
江涉立马亲了亲,后面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愈发得深。
柳之渔叫了一声,前面乳白色液体喷了出来,沾在二人肌肤上,又粘合在一起。
柳之渔趴在江涉怀里,小腹被撞得激烈,还没软下去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事实就是,柳之渔射了两次,江涉才弄进去一次,拔出来时还带着精液。
柳之渔精疲力竭,背带裤只褪到了膝盖以下,弄得褶皱不堪。
“舒不舒服?”江涉习惯询问感受。
柳之渔疲软地点头。
江涉满意地偏头亲了亲人脸颊。
从吃过晚饭,到夜间十二点,这个运动量可比遛弯儿大多了。
柳之渔这碰一下那碰一下,总感觉身上都被磕青了。
好好的床不待,非要在浴缸里,洗手台上,落地窗前。
柳之渔看着那大敞四开的窗户,安全感顿失,他从头到脚一览无余。
窗户下就是他俩刚开过的车,再远是路,是林。
柳之渔知道这是私人地界,可还是羞涩。以至于在落地窗前,久久没射出来,江涉不甘,非要他射在窗户上才罢休。
别提多羞耻。
“江涉,你性瘾。”柳之渔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看着江涉来回忙活,把撤下去的床单扔掉,又点上熏香。
“你呢。”江涉反问。
柳之渔拒不承认,“我才不呢,我清纯大学生。”
“做爱就不清纯了?”
“我不喑情事大学生。”柳之渔换了个说辞。
江涉笑了,上床把人搂进怀里,两具赤裸的身体再次碰触。
“哥哥。”柳之渔叫了声。
“嗯。”江涉应。
“我爱你。”
柳之渔从不吝啬表达爱意。
“我也爱你。”
江涉揉了揉人头顶软发。
从柳之渔的十七岁,江涉的二十四岁开始,他俩在一起四年了。
柳之渔的青春里都是他,他的青春里却没有柳之渔。
不能弥补,江涉只能格外珍惜。
翌日,是个雨天。
舒服的天气导致二人都没起来,柳之渔没起来不要紧,他是周末。江涉没起来也不要紧,他是老板。
柳之渔赖在人怀里聊天,“昨天那个人,怎么处理了?”
他说的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