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抬起上半身,声音带着高潮后独有的沙哑和餍足:“够了,都腌入味了。”

“什么味?”

“狗味。”

裴衷从他腿间蹭蹭爬上来,又重新插进湿软的阴道里,搂住练和豫的脑袋梦呓般地喃喃道:“你身上好香,好想每天都吃一遍……我好爱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