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神情阴沉可怖,乔挽颜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只是门刚被她打开一寸,便砰的一声关闭。

阴暗空旷的房间内,这一道关门声极为刺耳,阴森骇人。

鹤砚礼站在她身后,大手撑住房门。床头那边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的侧颜,看不出他的情绪。

乔挽颜呼吸微窒,未知的一切让她有些不安。这段时间凭借话本的内容她事事顺心,可是本不该出现在青州的鹤砚礼突然出现,她有些许恐慌。

“砚礼!”一道清浅带着颤音的声音响起。

鹤砚礼冷笑一声,掐着她的手腕往内室走,“你是觉得本王蠢得无可救药,你一句砚礼本王就会放过你?你莫不是当真脑子被狗吃了忘了当初是怎么对待本王的?”